詹姆:“让、让叛徒咬住石阶,从后面用力踢叛徒的后脑勺,踢到叛徒的下颌裂开。”
查理:“再把叛徒翻过来……一边欣赏叛徒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,一边朝叛徒胸口连开三枪。”
“这是从别的组织那儿学来的办法。”詹姆哆哆嗦嗦地说,“默克老大曾经在港口Mafia一个女人手里吃了大亏,被她吓成了老鼠胆子。为了挽回曾经王霸的自己,默克老大事事向港口Mafia学习,把他们处置叛徒的方法抄过来用了。”
竹泉知雀:???
真女人从不回头看俘虏,除非俘虏太离谱。
怎么还有她的事?她只是普普通通执行任务而已啊。
竹泉知雀:默克这个恶毒的男人,他是抄作文的小学生吗?学人精!
学就算了,版权费结一下。
“不,不要!被当作叛徒杀死我宁可现在去死!”詹姆和查理挣扎道,“开枪,给我个痛快!”
安室透猛地看向竹泉知雀,停住脚步扭过头的少女露出不出意料的了然神情。
对上金发男人紫灰色的眼眸,竹泉知雀眨眨眼:“看我做什么?我说了,你全权处置。”
杀或者不杀,她是无所谓的。
赠予他们的一颗子弹反而是竹泉知雀的仁慈。
“放过他们,他们为了将功赎罪跑去报信,以至于阻碍我们行动。”
“打晕他们,我们顺利拿回行李逃脱,作为背叛者,他们逃不过痛苦的死亡。”
“最好的选择是在这里不痛苦地杀死他们。”竹泉知雀走回安室透身边,覆上他握枪的手。
触之冰凉。
“一脸为难的样子呢,安室先生,你就是人太好了。”她轻轻叹气。
“组织里好人很难有好报。”
竹泉知雀的手指顶住安室透放在扳机上的手,咔擦一声,上膛的枪退了膛。
“想活下来吗?”黑发少女轻轻挑眉,看向地上流血不止的男人们,“求我。”
有让他们活下来的办法吗?!詹姆闭着一只流血的眼睛,隔着充血的模糊感仰视竹泉知雀。
一股战栗感如闪电般击中了他的脑海。
默克老大畏之如虎的女人,詹姆没有见过,他只听默克提过只言词组。
狠毒,残忍,恐怖……无数负面词语迭加在她身上,詹姆一边附和老大,一边想老大果真被吓破了胆子,都把敌人妖魔化了。
“实际是个漂亮又年轻的姑娘。”资历更老的同伴说,“老大一开始还瞧不起人家,说港口Mafia看不起洛杉矶,派来个吃奶的娃娃,怕是没成年。”
“不过仔细想想是蛮可怕的。”同事打了个冷颤,“绝对的抖S,绝对是抖S!会把鞋跟踩在你的脸上,笑眯眯问爽不爽的恶劣人,喜欢听人求她。”
明知道默克祖籍意大利见不得菠萝披萨,偏偏往他嘴里塞了一整块撑破胃袋,笑吟吟看男人一脸菜色地咽不下去吐不出来,逼到催吐洗胃的程度。
恶劣的、不容置喙的气场,不正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样吗!
“求求你!让我做什么都可以!我愿意!”詹姆激动地语无伦次,只差抱住竹泉知雀的小腿哀求。
他是洛杉矶本地人,一家老小都在洛杉矶,所以才如此惧怕被组织当作叛徒处理。
但洛杉矶可不止默克这条地头蛇!
强势插手的港口Mafia派竹泉知雀来强分了一块蛋糕,她离开后由她的部下接手,这些年一直将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