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立刻出?来反对,“那冯越都快出?五服了,又是旁系末枝,若是做了皇上,岂不是混淆皇室血脉?!”
“胡说!冯越是老?王爷嫡曾孙,是实实在在的皇室人,你说他混淆血脉是什?么意思?!”
“我没什?么意思,就是觉得他不合适。”
“微臣觉得冯越小?世子不错,但其他宗室子未尝没有好的,还?是要细细挑选为好。”
“说得也是,挑选国君可是大事,一定要慎之再?慎。”
这些人还?真就议论起来了,冯乐真唇角始终含着笑,想?看他们还?能聊出?些什?么来,旁边的人突然跪了下去。
‘杨阅山’掌控大半个南方,虽然不是朝臣,但分量也非同小?可,陈尽安这一跪,其他人顿时静了下来。
“卑职觉得,唯有殿下可当重任。”这朝堂之上的人都喜欢迂折行事,就连殿下的人,也打算在将所?有旁的人选都批判之后再?提殿下的名讳,他偏偏不要,殿下就在这里?站着,凭什?么要听他们胡言乱语。
“卑职请殿下登基为皇,庇护大乾繁荣万年。”陈尽安低着头,一字一句慷锵有力,在这偌大的宫殿里?余音绕梁。
冯乐真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,只是还?未开口说话,便有人跳脚了:“胡闹!简直胡闹!殿下是女子,怎能登基为皇!”
“可不就是,牝鸡司晨,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先前那些推举宗室子的臣子们突然激烈反对,冯乐真这一派的也不肯退让,当即掐着腰反驳:“当今皇上倒是男人,他干的那些事有好下场吗?”
“殿下虽是女子,可也是先帝唯一的女儿,论血脉不比当今皇上差,这些年还?建下不少功绩引万民爱戴,若是一个只会写文?章的八岁小?儿都能登基,她为何不能?”
“总之就是不能,女人当权,国将不国……”
“你放屁!”
冯乐真眨了眨眼睛,也是没料到能吵得浑话都跑出?来了。
朝臣们分为两?派几乎要打起来,也暂时没人顾得上她,她便默默踢了一下陈尽安的脚。陈尽安顿了顿,不解地看向她。
“起来吧,傻跪着做什?么。”她说。
陈尽安耳根又有些红了,默默起身站到她身侧。
朝臣们还?在吵架,热闹得如五百只鸭子,陈尽安听了一会儿,又默默拉了拉冯乐真的袖子。
冯乐真抬头:“怎么了?”
“卑职将这些人的脸都记下来了,”陈尽安俯下身,用只有两?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等下了朝……”
他抬手?,示意手?起刀落。
冯乐真哭笑不得:“那可不行,朝堂之事不是非黑即白,总要有不同的声音,君主才不会偏听偏信,你把反对的都杀了,只剩下一种声音,本宫将来只怕会很辛苦。”
她这么一说,陈尽安顿时有些遗憾地看了某几个臣子一眼。
某几个臣子感觉脖子突然一凉。
吵了将近半个时辰,大家总算是口干舌燥没力气了,再?看冯乐真,好端端地坐在那里?看戏,连糕点都吃上了,一时间不少人都心里?憋屈。
“本宫早上没用膳,各位大人不会介意吧?”吃就吃吧,她还?偏偏要问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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